这是云洱不知道第几次在自家门前看到名为徐敬之的狗。
他身高腿长,脚上是最新款的耐克,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的白T,也不便宜。配上那张霁月风光的面容,站在这样狭窄肮脏的巷道,显得格格不入。
云洱小跑过去,徐敬之连忙接住她,“洱洱。”
被徐敬之触碰到的地方像被烫了一下,云洱没有计较称呼的事情,反而很快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她皱了皱眉,望向他,“今天没有课吗?”
徐敬之本来欢欢喜喜的神情随着云洱的问题一下down了下去,他不爽地说,“洱洱,怎么每次我来你都问这样的话?你难道不想我吗?”
想你什么?
云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徐敬之白T掩盖下的□□上,男大学生确实诱人,勾八比钻石还硬。
徐敬之感受到云洱的目光,他看了看自己,又变得欢天喜地起来,“洱洱也想我了对不对?”
云洱吞了吞口水,强迫自己忘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,然后恶狠狠地继续质问,“你天天往我这儿跑,图什么?徐敬之,我警告你不要再来了,知不知道!”
徐敬之置若罔闻,他手长脚长地,一下搂过云洱,几乎挟持着她上楼,“嗯嗯。”
云洱挣又挣不开,倒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,索性放弃了抵抗,任由徐敬之为所欲为。
“洱洱,我喜欢你这幅表情。”徐敬之在她耳边说悄悄话,一边嘿咻嘿咻地继续爬楼梯,“你怎么不动了呀,我喜欢听你喘。”
啊啊啊啊啊!草!
云洱简直要疯了,她抓狂地挠了把徐敬之的胳膊,却毫无威慑作用,只换来徐敬之的一声笑,然后他说,“洱洱好凶。”
说了还不如不说,现在搞得好像在嘲讽她自不量力一样。
徐敬之把她挟持到六楼,然后恬不知耻地摸出了云洱挂在腰间的钥匙,很自然地开了门。
云洱彻底放弃抵抗,她把包包放下,有气无力地问,“来不来?”
徐敬之眼睛亮晶晶的,盯着云洱像条摇尾巴的狗。
一条正当发情期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