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宴摇头,“错,我是为大邺而劝表兄。”

    这次,夏元宸总算有反应了。

    凤眸微抬,“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公孙宴:“我此次去了大承国土,大承嘉定城有动静。”

    什么!

    血六、血七眼神同时一沉。

    夏元宸眼底骤然暗沉,起身,走出雅间。

    血六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公孙宴看了眼,低头,拿起茶盏倒了些茶水在桌上,墨汁微干的狼毫沾了茶水,继续在小册上写写画画。

    等他收起小册子,起身时视线无意往楼下看一眼。

    咦?

    表兄怎么去了医馆?

    还拍了拍刚才那贵女主仆所骑了骏马。

    另一个看马的侍卫好像是叫血七的,比表兄还要冷,还要沉默。

    叽叽喳喳似雀鸟的侍卫倒是不见了。

    公孙宴慢吞吞收拾好桌上的物什,装进整日背着的医箱里,慢吞吞离开雅间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起,他也是祖母所设医馆的大夫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卫姮已在济世医馆的女科内室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前世她一直到死,都没有找到是谁在济世医馆编排她,今日,终于知道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