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没有说话。”
因为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聪明。”祁泽言赞许地看她一眼,抱起她,往卧室走去。
一场沉默的鱼水之欢,他们的汗水交织在一起,尽管程一瑾敏感得连脚趾都蜷起,牙关仍是紧咬着的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男人连裤子都没有脱,懒懒地系上皮带,“你什么也不打算说?”
“有。”程一瑾抬起脸,“你什么时候回英国?”
祁泽言扯出一抹笑,笑意淡薄冷漠,“你连这点时间都忍受不了?”
他才回来几天,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问他什么时候走了。
当年他离开的时候,经历的痛苦挣扎可远比她多多了。
男人的神情愈发冷淡,程一瑾没有再问,默默地船上自己的衣服,见桌上摆了盒烟,从里面抽出一根,叼在嘴里,偏头,“借个火?”
祁泽言挑眉,替她点着,“学会抽烟了?”
“一直会,你不是知道么。”年轻时学的,劲儿大,一天没个四五根还真不习惯。后来进去了,没机会抽,活下去都难,久而久之就戒了。
烟雾袅袅,笼着女人单薄的肩膀,她穿了件他的衬衫,黑色,嘴上的口红没掉,衬得她更冷,也更艳。
祁泽言忽然觉得烦躁,也从烟盒里摸了一根,点着,陪她一块抽。
察觉到腰间的手,程一瑾眉眼弯弯,顺势靠在他肩膀上,他们就这么坐着,抽完了整整一根。
偷完情坐一块看星星,还是别人的老公,真他妈刺激。
程一瑾想着,习惯性地去摸下一根,被一只大掌轻轻握住。
祁泽言看着她,淡淡道,“到此为止。”
说完,抱着她去床上。
胸前横着一条手臂,耳畔传来平静均匀的呼吸声,程一瑾睁着眼睛,看着不知从哪折射过来的光晕在眼前放大,又慢慢缩小成一个圈,再放大,循环往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