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姓学子的是,“海国争教只影归。”
楼四郎的却是,“家家户户做衣裳。”
“……什么啊,这写的?”
“楼长安是不是太久没进学,诗都不会做了?”
“我看是……”
“他要是输了,欧老先生脸上也不好看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
身后议论声起,全是对楼四郎的质疑,曹姓学子手下毛笔微顿,扫了眼楼四郎,嗤了一声,他就说,自己读了十几年书,还能输给楼长安!
楼四郎头都没抬,在众人议论的空档,已写完后两句,“人家都把新衣做,吾将破衣穿身上。”
众人,“……”
曹姓学子写完自己的最后两句,抬眼瞧见楼四郎的后两句,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将毛笔一丢,笑道,“楼长安,你这写的是什么玩意儿?这也能叫做诗?!”
他身后的学子跟着笑,“我做的都比这好……”
“学的都还给先生了?”
“楼长安这回输定了……”
连站在楼四郎身后支持他的几个学子,看到他的诗,陷入一脸尴尬的沉默。
楼四郎却笑着将毛笔放下,朝欧老先生作揖,“先生,学生已做好。”
曹姓学子胜券在握,跟着作揖,“先生,学生业已做好。”
欧老先生起身,走到近前,看到桌上的两首诗词,先愣了一下,旋即拍手大笑,看着楼四郎笑骂,“你这小子……”
楼四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欧老先生捋着胡须,示意二人将诗拿起来,“你二人将自己所做诗读给众人听,谁身后站的人多,算谁胜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