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提起三年前的事，陆沉霄的神色有些动容。
“当年你是为了救我，我当然不会让你有事。”
“今天这一枪，是唐婷的错，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，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柳如梦顿时受宠若惊，“可是少帅，唐小姐是司令千金，咱们得罪不起……”
“呵，左右也得罪了多少回了，不差这一次。”
陆沉霄轻呵了声，随口问道，“对了，你那块玉佩，好像是我的。”
“你明明知道我在找，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，当年就是你救了我？”
“我……”
柳如梦支吾着轻咬了下唇，这才鼓起勇气道，“当年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，我不想挟恩以报。”
“是吗？那你还记得，小时候是在哪条河救得我吗？”
“就不太清楚了，好像就是听风小筑外的那条淮河……”
“哦。”
陆沉霄不置可否，继续问道，“那你之前为什么叫枫音？现在的名字是后来改的？”
柳如梦被问的神情紧张，本就虚弱的脸色越发惨白，“我……少帅，我记不太清了。”
“小时候我生过一场病……具体的细节已经忘了，只记得我当时救了个小男孩，他为了报答我，给了我一块玉佩。”
“后来我家里发生了变故，我高烧不退，这件事差不多全忘光了……之前才没敢承认。”
“是这样啊。”
陆沉霄眼眸微敛，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。
他只是静静盯着柳如梦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柳如梦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，挪开视线不敢跟他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