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筱军接着说“你次反映的情况,我有机会,找个时间向刘shuji汇报。”
陈品胤说“我知道了,明天见!”
赵筱军看了一下时间,已经10点多了。起身跟孙春梅说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刚刚办完事,是挤出时间来看你的,你要安心养病。”
孙春梅不肯让赵筱军走,拉住他的手,脸部露出一副生死离别的表情,看来孙春梅对赵筱军动真情了。
孙春梅的母亲把赵筱军送到楼梯口,定神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。
回到家里,张景丽穿着睡衣,开着灯靠在床头,手里无心地翻着一本妇女zazhi,一副在家里等着赵筱军回来的样子,显然是有什么急的事情要跟赵筱军说。
赵筱军推门进去看了她一眼,不想理睬她。
张景丽装出一种娇柔的声音问“回来了,去洗洗吧。”
赵筱军返身出去,轻轻地推开母亲的房间,一种轻微的鼾声传进耳朵,最近母亲睡得较早,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了,心自然宽了,这让赵筱军心情舒坦了很多。
赵筱军洗浴完回到房间,张景丽迫不及待地用两个非常发达的胸脯毫不客气地挤压了来,然后不紧不慢地说“我跟你说个事,可能要你出面一下,你这个不争气的小舅子,昨晚在ktv包厢里跟别人打群架,把对方打得住院了,伤势不知道怎样,对方已经报案,公安正在通缉,他只好跑到外面躲起来了。本来今天白天想打电话给你,怕你不方便,晚跟你当面讲,会讲得清楚一点,你能不能以刘shuji秘书的身份出面跟公安协调一下,算我求你了。”
赵筱军对她这个动作非常反感,听到这种事情更加烦懑,自己刚到办公厅班,出现这种烦心事。
赵筱军气愤地说“你赶快叫他自首,这才是他的出路,不自首,死路一条。”
张景丽加重了一点口音说“有你这样当姐夫的吗,叫他自首,如果对方被法医鉴定为伤残等级以,他要判刑,这不毁了他一辈子吗。”
赵筱军说“我跟你分析一下,像这种事,谁交待都没有用,何况我刚刚过去,谁会认得我,以前我也很少跟公安系统的人员接触,我找谁去?倒不如叫你弟弟去自首,争取宽大处理。”
张景丽问“你不会想点办法?”
赵筱军说“你听我的没错,你想呀,假如这次我帮他摆平了,下次他还不更嚣张,这次叫他吃点苦头,让他记住什么叫痛!”
张景丽听赵筱军这么一点拨,沉默了一会儿。
赵筱军继续说“你的这个宝贝弟弟要好好地教育引导,特别是你这个大的姐姐,这次犯事,你有没有责任?你的父母溺爱他,你也跟着糊涂。以前你不给我机会说,算我说了,凭我以前没用的报道员写字身份,你未必能听得进去。你弟弟现在年龄也不小了,还在外面跟着别人混,不出事是不可能的,正道不走走邪路,再这样下去,我看他是一个废人,你是单位领导,这点你不明白?”
张景丽的父亲在市zhengbu门担任科级干部,目前快要退休了,母亲是电力公司退休职工。张景丽老大,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。妹妹是民政局下属的婚姻登记处事业编制职工,妹夫是市林业局科员。她的这个弟弟最小,当时生她弟弟的时候,她的父亲还受到组织降级处理。她的弟弟从小娇生惯养,叛逆任性,勉强读完高在家无所事事,成天跟社会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,没有一个人的话会听进去,现在已经25岁了,既没成家也没工作。
以前,赵筱军有几次跟张景丽说过她弟弟的事,张景丽那里会听得进去,她还认为是赵筱军多管闲事,现在出事了。